2020年6月29日 星期一

人存在的尊嚴與價值


人類是尋求意義的生物,每個人在做某項工作的時候,都會自問:「做這件事對我有什麽意義?」每日早上揉著惺忪的睡眼起床,又要開始新的一天。心中自然會有個問題:「我為何要這樣活下去?」現代人比過去時代更加辛苦,壓力更沉重,煩惱更多。不覺發出感嘆:「我是為誰辛苦為誰忙?」

經濟發展與人力需求的變化
幾百年來科技出現重大突破。十八世紀的工業革命改變了我們對勞動力量的依賴,蒸汽機、電氣化機械的發明,大大增長了製造的速度。也大量增加了基礎勞力的需要。大量工廠被建立起來,招募勞工,製造產品。二十世紀末,隨著電腦運算速度加快,通信方式不斷更新。信息傳播速度增快,並且更為普及。智能手機、結合無線網絡科技,讓網上進行商業活動盛行。直到二十一世紀,人工智慧的發展對我們生活方式產生巨大衝擊。

根據研究人工智能的專家李開復的文章描述:有數個研究機構,對將來十到十五年內產業界人力需求的預測。某些工作可能仍然非常需要,另一些工作可能面臨消失。體力勞動的工作,我們通稱為藍領工作,主要靠的是勞工的社交能力,與技術或應變能力。這兩種能力強的人能夠繼續社會上尋找到工作機會。反之就會逐漸被淘汰。最紅火的勞力職業就是理療師、老人照護、髮型設計,機械維修,操作工。含金量低的工作,如洗碗工、清潔工、技術要求低的裝配工,農業的採收工,門衛等,則逐漸會被淘汰。

知識勞動界也就是通稱的白領工作,需要的是運用腦力,以及社交能力與創新能力。同樣地,較為吃香的的是企業經理人,併購決策專家,人工智能的設計師,心理治療師。相對地,技術量不高的重複工作則會被淘汰,如資料輸入、簡單的編輯、電話銷售。

這就是將來工商業對人力需求的趨勢。除了用同樣功能的機器人取代工人外,還有通過新的方式來改變產業用人的基本需求,如無人商店。這些公司不僱用人類員工。隨著這些公司優質而低價的服務逐漸佔據市場,他們會給僱用人類員工的競爭對手造成壓力。他們的對手將被迫調整策略,如重建工作流程、利用人工智能、裁員等,否則就面臨倒閉的風險。最終結果就是:人類工人需求將會越來越少。

預計受衝擊最大的行業為市場營銷、客戶服務,以及涉及重複例行工作的行業,如快餐、金融證券、甚至是醫學檢驗。更多的失業人員將會競爭越來越少的工作崗位,這會使薪水進一步降低,導致許多人從事兼職,或接受低工資的零時工。而且這將會是一種新常態:智能型機器全面上崗,人類就業則變得困難重重。

無人商店的流行,使得現今便利商店僱用的店員越來越少,很多店中只需要一名負責處理顧客特殊要求的店員。這讓需要大量勞工的傳統商店失去競爭力。這讓我們思想到一種情形。如果直接與顧客接觸的店員都會被淘汰,坐辦公室的白領、後勤的員工、算賬的財務,不就更加容易被電腦取代了嗎?甚至我會心生懷疑,是否有一天人工智能發展到一個階段,製造出機器傳道人,會綜合各家解經的精髓,學習最優秀名牧的講章修辭,配合切合實際的例證。講出一篇生動有趣,令人耳目一新的道?還會極有效率處理教會行政,定時打電話關懷會友需要。如果產品真的達到這樣高超的程度,教會可能都會覺得,僱用機器人比僱真的傳道人單純多了,不會發脾氣,不會與人爭議,不會抱怨,苦幹實幹,和藹可親。如果此產品真的上市,真人的傳道人就等著有一天要失業了。這是個幻想,但是那一天不無可能來到。

人工智能發展導致貧富差距更嚴重
除了引起失業潮,人工智能還會加劇全球經濟不平衡。通過賦予機器人,視覺、聽覺、並高度精確動作、不怕危險,能長時間不休息,並移動重物的能力,人工智能會徹底改變製造業的面貌,迫使發展中國家那些僱用大量低薪工人的工廠破產,切斷底層人民改善生活的路徑,剝奪發展中國家通過低成本出口,促進經濟發展的機會。

就算在發達國家,人工智能依然會造成更大的貧富差距。人工智能驅動的產業,自然會趨向壟斷。小型企業會被迫關門,行業領袖會獲得高額利潤,經濟權力集中到少數人手中。工廠自動化後,為了減少成本,只維持最基本的操作機器的工人。連工頭,處理製程的工程師也不再需要,只要幾個對於生產機器運作經驗豐富的高手,就能操控整個工廠。人力簡化後,省下來的薪資就會付給,能力強的技術工人。自然而然出現的情形就是,富者越富,貧者越貧。

在充滿工作機會的城市中,大家都集中在都市叢林裡,掙一口飯吃。雖然居住的社區會因為房價高低,自然地將社區分成高檔富人區,與低端貧民區。貧與富生活在同一個城市的不同區域,就在幾個圍牆、幾個街道之隔,卻把人的階級,用貧富劃分出來了。當我們思想到人的價值的這問題時,貧富差距豈不是正按照財富,分別出人類價值的指標?

有個安身立命的工作可以讓人感受有價值
如果放任這種追求經濟利益的趨勢不斷發展,不加管制,人工智能對於潛在的社會經濟問題就是火上加油。伴隨失業浪潮,隨之而來的還有個人信心危機。長久以來,工作不僅是一種謀生手段,更是一種自我認可以及生活意義的源泉。工作不但是養生的途徑,同時也讓我們過得充實,給人一種規律感,讓我們得以和他人聯結。固定的薪水不僅是一種勞動報酬方式,也代表了個人對社會的價值,表明每個人都是社會的重要成員。切斷這些人際關係的聯繫,或迫使人們從事低於過去社會地位的工作,影響的不只是收入,還會直接傷害到我們的自我認同感和價值感。

心理學家馬斯洛曾經提出,人類需要八層次這個理論。人覺得有價值,因為他的需要得到了滿足。從最底層到高層,有生理需要,安全需要,情感歸屬感的需要,尊重的需要,認知與了解的需要,美感的需要,自我實現的需要,以及超自我實現的需要。超自我實現的意思就是,幫助他人自我實現,達到他們人生的目標,獲得各層需要的滿足。雖然這理論的基礎是唯物的思想,認為物質需要的滿足後,人才會思想精神的滿足。然而,也反映出一個事實,人的需要不僅停留在物質層面,更會崇尚心靈層次的追求。

社會精英通常運用自己的智慧能力,滿足更高層次的需要。但是中下階層的人,只能僅僅在最低層次的需要上,辛苦掙扎,甚至連最基本的溫飽尚不可得。既然社會精英能夠爬到高層次的滿足這程度,他們必然也會思想,他們人生夢想的實現,不僅僅是拼命掙錢,還需要考慮幫助照顧其他人生活的需要。生活在貧民窟圍繞的富人,不可能安心享受他的舒適生活。活在一個極度動盪不安的社會中,即使再富有,也不能安心地享受他精緻富裕的生活。財富、權利集中在精英手中,他們最終會思想到,那麼多被淘汰的冗員,活在同一個社會中,若不能夠讓他們有一口飯吃,有目標追尋,能以安身立命。最後,自己的幸福也不能維持。人不僅有物質需要,還有社會、心靈層次的需要。人性所需要的各種精神上、心理上的滿足,無法被機器取代。所以人期待他人的關愛,社交上得到親切的服務,這需要長久不會消失。當人失去活在世上的價值時,什麼天理難容的壞事都可能做出來,如搶劫,偷盜,造反。

因此,掌握社會大量資源的社會精英,不能只顧自己,還需要考慮社會中各等人的需要都期盼得到滿足,他自己的成就感才能真正實現。精英在這個社會上,除了不斷追求創新、追求高端技能,以及舒適的生活外。如何將財富合理分配在各層人民的手中,讓整個社會和諧共存,與追求經濟發展同樣重要。這種有遠見,有謀略的領袖人才,正是這個社會最需要的。不管是資本主義制度,或是社會主義制度,都是靠著一群精英在推動。都需要組織人力金字塔才可能真實有效運行。這個人力結構是建立在層層分工,資本集中,智慧集中,勞力集中,統籌營銷供應,以追求達到利益的最大化這個目標上。

人本主義的思想認為人要先吃得飽,才會進一步追求,被愛,被尊重,發揮才幹、並思想人生的價值。但是人不是動物,人的價值不是在吃得飽後才有的。即使社會上的低端人口,仍然有人類最基本的尊嚴、實現理想、助人為樂的高尚情操。不管哪一種階層的人,都會考慮人活在世上的意義這問題,這就是信仰層面的需求。

我們生活在今日急速發展的時代,常會出現的疑惑是:「在智能型機器時代,生而為人的意義是什麼?」這就是個信仰的問題。追求效率、追求財富的人工智能時代,許多體力活都有機器代勞,腦力活有電腦服務。人會回頭思想,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麽?如果機器做得比我好,電腦比我聰明,那為什麼我還要活著?

人活著有他最基本的價值,與世人所評斷人價值的眼光不一樣。世俗眼光看人的價值在,財富、美貌、才幹等外在條件。在這種價值觀下,窮乏人,殘疾人、病弱的人,醜陋的人,缺乏能力的人,他們似乎在這種世俗的標準下,被判定為沒有什麼價值。在社會中物競天擇、適者生存的思想下,這群弱勢人群似乎被視為應該被淘汰的階層。但是,按照我們的良知,都會支持一個廣為接受的觀念,就是生而為人,就理當被尊重,即使是貧窮匱乏的弱者也不應該被歧視。理由就是人類有不容被剝奪的基本尊嚴。

有一部四十年前拍的電影叫作「象人」,描述一個生來相貌極其醜陋的畸形人,因著擁有令人厭惡的外表,不被人接納,反倒到處被眾人嘲笑。在活不下去的境況下,被賣到馬戲團,靠著展現令人驚駭的外貌,博人好奇,掙取生活費。然而,一位醫生出於同情,將他從馬戲班拯救出來。發現他雖然外貌醜陋,卻有高尚的情操,甚至高於一般人。他能夠用手工作出美麗教堂的模型,還能充滿情感地背誦詩篇二十三篇。證明人對他根深蒂固的錯誤認知,是完全錯誤。他不是野獸,而是與其他人類一樣有著神所造的靈魂之人。

人的價值在於具有神的形象
人的價值就在於他是神所造的,唯一具有神形象的活物。創世記中說:「神說,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像,按著我們的樣式造人,使他們管理海裡的魚,空中的鳥,地上的牲畜、和全地、並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蟲。神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人、乃是照著他的形像造男造女。」(創1:26-27)神願意賜福給人類:「亞當的後代,記在下面。當神造人的日子、是照著自己的樣式造的。並且造男造女。在他們被造的日子,神賜福給他們,稱他們為人。」(創5:1-2)神重視人的生命,譴責殺害人命的罪行:「凡流人血的、他的血也必被人所流、因為 神造人、是照自己的形像造的。」(創9:6)

人本思想以為「神」是人類對大自然畏懼而生出的想像。以為人照著自己的樣子造出各樣的神明。事實上,那按照人的樣貌造出來的神明不是真神。反倒是人類生命的源頭來自於創造主,是真神照著自己的形象造人。

所有被造物中,唯獨人有神的形象。由此可以看出神形象的內容,就是人有別於萬物的獨特之處。以下列舉出所有人有別於其它動物的地方:
(1)我們有身體的行動力、感官的功能:神雖然沒有物質的身體,但是卻具有實質的行動能力。 「神的手擊打惡人」表示神的權能作為;「神口裡所出的一切話」表示出自神旨意的命令;「神的眼目時常看顧那地」表示神的顧念與鑑察。
(2)我們擁有理智、情感、意志:這些是人性中物質以外的部分。萬物中唯獨人有復雜的大腦,能感知外界細微的變化、思想高深的抽象概念、會知道自己的存在,還會探索人生的意義。這是神賜給我們的特別能力。
(3)我們具有神所賜給我們的靈性:神在造人的時候,向人吹了一口氣,將靈賜給人。人就成了有靈的活人。這是人裡面能與神溝通的部分。我們能向神稱頌、呼求、禱告,都是靈的作用。
(4)我們有渴慕聖潔的道德意識:神是聖潔的,我們裡面追求聖潔的渴望。這就是人心中道德意識的來源。
(5)我們有永恆的觀念:神是自有永有的,祂造我們的時候也將永恆放在我們心中。所以人會思想到永恆,當肉身死亡、消失後,人的靈魂仍然存在。人類心中有永恆的觀念,並有追求的渴望。

當我們知道自己有神形象,這樣的認知有什麼重要性呢?
(1)神是我們形象的根源。我們是按照他的形像樣式造的,這就表示神設立了我們存在的崇高標準。
(2)神是我們存在的目的,我們人生追求的目標應當是以神為標竿。
(3)神形像是判定人是否達到被造目標的根據,「罪」就是失落了被造時定的標準。
(4)人是按神的形像樣式被造,提醒我們是人不是神。只是像神。所以我們不當自高自大,應該知道自己地位,活出當盡的本分。

雖然人類墮落了,但即使是罪人,也未完全喪失神的形象,只是人活不出神完全的形象,只能活出扭曲的樣貌。所以,對一個犯罪之人,我們仍然要按照對人該有的尊重來對待他。前一陣子美國警察執法過當造成的嫌犯死亡案例,激起了眾人的憤怒。就是因為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罔顧人命。

種族問題在美國已經延續三四百年,是個難解的問題。一般人對此問題總是敬而遠之,以為既然這問題難解,就各走各的路,井水不犯河水。種族隔離的政策,雖然已經廢止,但是昂貴的高級住宅區,與窮困的少數族裔區,會按照家庭收入高低自然隔開。高尚人士選擇高檔區,讓犯罪留在貧民區。這是掩耳盜鈴的處置方式,以為不住在一起,就看不見罪惡。種族問題只是掩蓋在虛偽的社區自然分隔這社會習俗之下。

有一個針對美國東岸的費城,犯罪與貧窮彼此關係的研究。若將犯罪入獄率,與貧窮度用圖形標示出來,你會看到兩者高度相關。越窮的社區犯罪率越高。我們真的十分好奇,是因為窮人較容易受引誘犯罪,還是犯罪集團有目標地招募窮人加入?或者兩個推測都有幾分合理。貧窮造成人更容易去犯罪,犯罪的結果就是讓社區永遠沒有富人敢來住,永遠落入貧窮命運的死循環。

然而,這種貧窮與犯罪,互相滋長的死循環需要被突破。種族仇恨想得到解決,唯有憑著愛心,突破種族歧視觀念的人,主動投入貧困社區的服務,盡一切力量投入對弱勢族群的事奉。唯有愛才可能化解仇恨,讓冤冤相報的死循環得到化解。有一群居住在費城的基督徒,聯合教會中可運用的人力財力,願意前進城市,為少數族裔兒童辦夏令營。讓種族的和解,從兒童開始做起,以愛心的服事種下和平的種子。世人用區域房價差異將階級隔離開。神卻用福音突破種族藩籬,將人心挽回。

神差愛子挽回失落的罪人
人的尊嚴在乎我們在神眼裡極為貴重。神定意要將人從墮落中挽回。詩篇中世人向神發出歌頌:「我觀看你指頭所造的天,並你所陳設的月亮星宿,便說:人算甚麼,你竟顧念他?世人算甚麼,你竟眷顧他?你叫他比天使微小一點,並賜他榮耀尊貴為冠冕。你派他管理你手所造的,使萬物,就是一切的牛羊、田野的獸、空中的鳥、海裡的魚,凡經行海道的,都服在他的腳下。」 (詩8:3-8)原來在神眼中,人的地位何其尊貴。我們千萬不可妄自菲薄,更要活出神對我們的期待。

人是蒙神珍愛、被神眷顧的。 詩人又向神求告:「求你保護我,如同保護眼中的瞳人。將我隱藏在你翅膀的蔭下。」(詩17:8)前一陣子美國興起黑人民權運動的口號「黑人命貴」。事實上在神眼中,不管哪一個族裔,每一個神所造的人,生命都是尊貴的。

神特別看顧人安全的需要:「耶和華的分,本是他的百姓。他的產業,本是雅各。耶和華遇見他在曠野荒涼野獸吼叫之地,就環繞他,看顧他,保護他,如同保護眼中的瞳人。又如鷹攪動巢窩,在雛鷹以上兩翅搧展,接取雛鷹,背在兩翼之上。」(申32:9-11)神保護祂的子民,賜福給他們,甚至激勵他們勇於接受考驗,勝過困難的環境。

神將萬物託付給人,賦予他統管全地的偉大使命。這就是人活在地上當努力完成的目標。神命令人:「生養眾多,遍滿地面,治理這地。也要管理海裡的魚,空中的鳥。和地上各樣行動的活物。」(創1:28)這句話中的「治理」有馴服之意,以權力讓對象受管制。「管理」有作王統治之意。神是天地的主宰,卻願意將統治萬物的權柄交給人。可見人在神面前的尊貴地位。

神又吩咐第一個被造的人亞當:「耶和華神將那人安置在伊甸園,使他修理看守。」(創2:15)「修理」原意是耕種、服事。我們被安置在神造的天地之間,辛勤工作來服事神。並且神命令我們「看守」這樂園,有遵從神旨意的意思。服事神,並順從神旨意,就是神所分派人在地上的任務。人服事的對象就是神。既然如此,僕人的心態當是忠於分派工作給他的主人。神的心意是將萬物放在人的權柄底下,授權給人按照神的心意來管理它們。工作是個神聖的呼召,不是咒詛。

那為何今日工作令我們勞苦愁煩?乃是因為人犯罪離開神,地受了咒詛不為人效力,工作才成了人痛苦的源頭。我們不當逃避神指派管理全地的責任。人類犯罪,玷污了神的形象。罪阻擋了人親近神,活在與神隔絕中。 「地必給你長出荊棘和蒺藜來,你也要喫田間的菜蔬。你必汗流滿面纔得糊口,直到你歸了土,因為你是從土而出的。你本是塵土,仍要歸於塵土。」(創3:18-19)

耶穌基督有神完美的形象
希伯來書作者說:「愛子是那不能看見之神的像、是首生的、在一切被造的以先。」(西1:15)「他是神榮耀所發的光輝,是神本體的真像。」(來1:3a)耶穌要將人類被扭曲的形象,恢復原有的美好。保羅在羅馬書中教導:「因為他預先所知道的人,就預先定下效法他兒子的模樣,使他兒子在許多弟兄中作長子。」(羅8:30)基督身為長子,要帶領我們所有願意效法他的人,被模造成神兒子美好的模樣。保羅又勉勵聖徒:「我們眾人既然敞著臉,得以看見主的榮光,好像從鏡子裡返照,就變成主的形狀,榮上加榮,如同從主的靈變成的。」(林後3:18)我們蒙基督拯救之人,將會穿上主耶穌聖潔的義袍,遮蓋我們的骯髒污穢。這就是人墮落敗壞後,被罪扭曲的神形象的恢復。

心存盼望迎向每個早晨
「我們不至消滅,是出於耶和華諸般的慈愛。是因他的憐憫不至斷絕。每早晨,這都是新的。你的誠實極其廣大。」(哀3:22-23)
當我們明白神在我們身上,所分派的管理全地的責任。地上的荊棘蒺藜雖然還是會讓我們汗流滿面,但是我們的心已經被神改變。面對工作勞苦的反應不再是嘆息埋怨。而是善盡神交付的管理全地的責任。我們的恩賜來自於神,也當發揮出來,為神所用,完成神的事工。

早上起床的鬧鐘響起,一樣要從睡眼惺忪中掙扎一下。但是知道神交付的使命在我身上,我就不再猶豫,一躍而起。以順服來回應神的呼召,成為開始一天工作的動力。

有一首詩歌叫「你信實何廣大」,歌詞的內容是:
「你赦免我罪過,賜永遠安寧,
你常與我同在,安慰引領;
求賜今天力量,明天的盼望,
從天降下恩典,福樂無窮。

你的信實廣大,你的信實廣大,
清晨復清晨,更經歷新恩;
我所需用你恩手豐富預備,
你的信實廣大,顯在我身。」
神的信實引導著我們,給我們活在地上的人生方向,當我們知道自己正活在神的旨意中,無論工作生活都充滿了動力。因為我知道,在地上的服事,能蒙在天上神的喜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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